第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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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有了心儀的對象……給不給我準備驚喜無所謂，我肯定會給他準備驚喜的。別人有的他都要有，總不能讓我的對象比別人的對象差吧？”
謝當歸在心裏給自己點了個讚，多完美的回答！實際上他也是這麽想的。
如果他和阿帆能夠走下去，從工作上來看肯定是聚少離多，但也正因為是這樣，給對方準備驚喜的機會更多。
想到這裏，他的腦海裏忽然升起一個不靠譜的念頭：這個江遠帆，不會跟他的男朋友江遠帆是一個人吧？不然為什麽會在他剛跟阿帆確定關系後沒多久就問這種問題？
有時候心裏裏出現疑惑之後，只要沒得到解決，這個疑惑就會一直縈繞在腦子裏。
節目到了尾聲，主持人自然開始帶起收尾的話題。
朝嘉：“我記得謝謝出道的時候才十七歲，我在《東方舞王》見到他的時候，還青澀得很。沒想到這才過了多久，就已經變成國民暖男了。”
陳楚生忍俊不禁：“雖然我沒參加過那個節目，但我也有印象，我記得當時他說的一句話在網上流傳了很久，記憶深刻！”
謝當歸面容扭曲，他知道他們想說什麽，他自己也記憶深刻！
《東方舞王》是他參加的第二個選秀節目，在第一個節目中火了之後，順便給第二個節目帶來了不少熱度。
只是那個時候，他還沒成年，正值中二年華，這才有了這句話的盛傳。
那段時間裏，大家網上鬥圖的表情包幾乎全是他。
好不容易花了兩年時間讓大家把這事兒忘掉，沒想到在這個節目上居然被舊事重提。
深吸一口氣，他知道了！這個話題的出現跟江遠帆還是脫不了關系！
他肯定是知道了自己的黑歷史，所以才會問跟這個黑歷史有關的問題。如果能把當年的梗引出來，他就達到了目的。如果不能，他或許還有其他的辦法。
是他太天真，一開始居然還覺得這個問題簡單！
郭嘉笑：“謝謝好像已經不記得那個時候的事了。”
謝當歸正想順著他的話接下去，假裝不記得，下邊卻傳來了一聲粉絲的尖叫：“我記得！”
緊跟著又是一陣熱鬧。
陳楚生看向那邊：“看看粉絲激動的，要不請她們上來幫你講講得了。”
朝嘉替謝當歸解圍：“在座的有幾個年輕的時候沒黑歷史的？謝謝都已經羞得不敢看人了，你還有沒有一點當前輩的樣子？”
陳楚生：“可是兩位從香江來的老師看起來很好奇。”
“咳！”謝當歸輕咳了一下，把大家的註意力吸引到了他自己的身上，“我覺得沒毛病，女朋友只會影響我跳舞的利落。要想保持舞臺的完美，背後不下點功夫是不可能的。如果有了女朋友，我還拿什麽時間去練習？那不僅對不起我，更對不起喜歡我的粉絲們。”
與其被動地等著被別人刀，不如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裏，自己給自己來一下，自黑也要黑出風采。
只是隔了兩年，同樣的話說出來卻有不同的感受。起碼當時他說的時候，的的確確是真心實意的。
而且他並沒有撒謊，他說的是不找女朋友，可沒說不找男朋友。
如果可以，他也不想從偶像的路走起。比起演員和歌手們，公眾對偶像的要求更高，畢竟吃了流量的紅利。如果被爆出□□緋聞，事業線更是會直線下滑，這才是流量們想要轉型的原因。
一般來說，這種偶像的流量紅利差不多能吃到30歲左右，再往後要是沒能轉型成功，就會開始走下坡路了。
若是當初他沒能接到《黑白》這部電影，或許現在也同別的流量明星一樣，一邊從沒營養的偶像劇開始演，一邊參加綜藝透支著自己的人氣，慢慢積累演藝經驗。
運氣好或許還能接到所謂斥資幾億的“大制作”，但這種能瞧上他的制作，絕大多數都是抱著撈錢的想法籌備的，給他留下的也只能是黑歷史而已。
等接的劇多了，口碑發酵起來了，演了電影了，也能朝轉型邁上一步。
不過現在嘛，讓他不得不對自己的未來多一些期待。
臺下的尖叫聲讓謝當歸再也沒把目光往下施舍一眼，現在他收回一開始的想法，這個綜藝一點都沒意思，簡直糟透了！
幾個主持人又把話題往別的嘉賓身上帶了帶，今天節目的錄制到此結束。
“謝哥，您結束了？”剛回到後臺，助理小方就迎了上來。
“嗯。”謝當歸點了點頭，接過了助理遞過來的手機，“回去吧。”
錄完節目他估計能有一到兩天的休息時間，等節目的花絮放出來，他又有得忙活了。
謝當歸幾乎是解散之後跟他們打了招呼就直接走了，江遠帆應付完其他人追出來的時候，他已經坐上了保姆車。
“小白，我笑起來很醜嗎？”江遠帆問自己的助理。
小助理被問得一臉懵逼：“江哥您怎麽會這麽想？您笑起來可好看了，我坐在下邊，全是粉絲的尖叫，都在誇您笑得迷人。”
那……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？
明明在排練室的時候都還好好的，感覺兩個人關系稍微緩和了一些之後，他甚至還開了個玩笑。
結果錄完節目他一路追出來，想跟他說幾句話，卻連個背影都沒趕上。
回到車上的謝當歸第一時間是去看手機裏的消息，他去補妝後，男朋友見他一直沒回話，過了十多分鐘也給他發了個去工作了的消息。
算算時間，大概就是節目開始錄制之後的事。
他和江遠帆的開場一前一後，所以此江遠帆和彼江遠帆，應該只是他虛驚一場。
“臺上我沒表現得太明顯吧？”
小方是從他出道後就一直跟著他的，關於他跟江遠帆的事知道得清清楚楚，他也沒瞞過身邊的人。
“我在臺下是沒看出來，只要節目組不亂剪，應該就沒什麽問題。最後那裏您就處理得很好，就算是陶姐肯定也會誇你的。”別的不說，一堆彩虹屁先放上。
“嗯，那就行。”
謝當歸自己回想了一下，除了那個白眼，其他地方應該也沒多大問題。
“這是剛才的照片，您看看您要不要用。”
謝當歸接過助理的手機看了一眼，裏邊的少年黑衣黑褲，三寸長的頭發絲毫不擔心造型變形的問題，妝容也還保持得不錯，隨手就發到了自己的微博上，順便搭配了文字：帥嗎？
第一次演戲，謝當歸每天都要補很多功課，以至於進組後的三個來月他的動態都是由公司的團隊幫發的。
團隊發微博的風格和他本人的風格差距極大，粉絲們一眼就能夠認得出來。這才剛發出去，一刷新，下邊就多了不少留言。
【嗚嗚嗚嗚嗚！好久沒看到崽崽自己發微博了！】
【感覺比拍戲的時候還要瘦！】
【我們家謝謝長大了，也變帥了！】
【這是在上什麽節目嗎？隨手一刷居然刷到了福利！！！】
他的微博粉絲四千九百多萬，總有那麽些人跟他一個時間在用微博，不到一分鐘，轉發就過了兩百。
謝當歸隨便看了看大家的評論，順便享受了一下粉絲們的誇獎，這才退出了微博。
“對了，陶姐剛才說讓您錄制完節目就回公司一趟，好像有事兒要跟您說。”
“嗯。”
這個時候讓他去公司，無非就是這段時間她東跑西跑拿到的資源了。
他和他的經紀人都不是心大的人，做事喜歡按部就班。
不過既然連王導的電影男二都混上了，再看那些送過來的青春偶像劇，這不是由奢入儉難嗎？
謝當歸跟經紀人的看法達成了一致，他還年輕，不用太著急。
等《黑白》上映後，只要他的演技能夠差強人意，總能接到其他電影劇本或者不錯電視劇的邀約的。
要說他演得多優秀那也不見得，這才是他第一次拍戲，圈裏有的是比他演技好的演員，他不過是占了入戲快的便宜罷了。
劇中的蘇明三十二歲，足足比他大了一輪。
如果他不是被公司塞進去的空降選手，選角的時候別說他了，他這個年齡段的所有人都不會被考慮進去。
年齡大的演員演年齡小的角色好演，因為每個人都是從那個階段過來的。但反而行之，年齡小的演員很難演出那種經歷歲月沈澱的滄桑。
不過他要求不高，接下來的劇本不用男二，大制作的男三、男四，甚至配角都行，好歹不用掛上一個偶像劇演員的標簽。
也不是說偶像劇演員的演技就不好，但還是那句話，這是無法被消除的刻板印象。
回到公司，謝當歸敲了敲經紀人辦公室的門，走了進去。
“陶姐，您找我？”
經紀人看起來很忙，桌上一堆資料散落在上面，旁邊待客的沙發上也扔了不少。
“坐。”
陶知理下巴指了指她對面的位置，那是一張空的辦公桌。
“錄制的時候沒出什麽問題吧？”
“中途沒忍住翻了個白眼，不過那個時候江遠帆在自賣自誇，應該沒太突兀，剩下的還好。”
陶知理說是他的經紀人，但帶了他這麽久，比起經紀人來說更像是個無微不至的姐姐。有些不好對助理說的話，更容易同她說出來。
“比我預想的要好一些。”
謝當歸聳了聳肩，他多聽話呀！
整個娛樂圈可找不出像他這麽聽話的頂流了，雖然他這個頂流帶著一定炒作的成分。
“今天叫你來，是想跟你談談你以後的規劃的。”
謝當歸驚訝：“不是先等《黑白》上映嗎？”
“一開始是這麽想，不過現在有個機會，就看你想不想走這條路。”
一份文件被扔到了謝當歸的面前，他隨手翻了幾頁：“這是……”
“晉江網知名小說耽改劇《圖龍》。”陶知理推了推眼鏡，“這幾年上映的耽改劇越來越多，公眾們也越來越認可，幾乎已經成了大勢所趨。
我查過，這本書從連載期間就一直掛在晉江的推薦首頁，熱度就不用說了。劇組也舍得下本錢，請了好幾個口碑不錯的編劇來改編成劇本。
聽說作者本身也參與其中，能不能還原不好說，但起碼不會亂編亂改。
可以說只要後期特效不要弄得亂七八糟，就是一部好劇預定。從他們的投入來看，制片的目光應該不會那麽短淺，把重頭戲的特效亂做一通。
之所以邀請你去試戲，是因為你的形象很符合劇中的龍慎，基本上跟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沒什麽本質上的區別。
當然，這只是一個機會，並不是說非你不可。
你也應該知道拍耽改劇會帶來的影響，如果沒辦法妥善處理好CP關系，負面影響比得到的紅利要強得多，而且也可能會被打上標簽。”
“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我只是將選擇送到你面前而已，機會既然找上門來了，我沒道理將它拒之門外。如果你不想走這條路，我也尊重你的選擇。你還年輕，還有《黑白》，我們一步一步來，也能走到那個位置。你好好考慮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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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他和阿帆能夠走下去，從工作上來看肯定是聚少離多，但也正因為是這樣，給對方準備驚喜的機會更多。
想到這裏，他的腦海裏忽然升起一個不靠譜的念頭：這個江遠帆，不會跟他的男朋友江遠帆是一個人吧？不然為什麽會在他剛跟阿帆確定關系後沒多久就問這種問題？
有時候心裏裏出現疑惑之後，只要沒得到解決，這個疑惑就會一直縈繞在腦子裏。
節目到了尾聲，主持人自然開始帶起收尾的話題。
朝嘉：“我記得謝謝出道的時候才十七歲，我在《東方舞王》見到他的時候，還青澀得很。沒想到這才過了多久，就已經變成國民暖男了。”
陳楚生忍俊不禁：“雖然我沒參加過那個節目，但我也有印象，我記得當時他說的一句話在網上流傳了很久，記憶深刻！”
謝當歸面容扭曲，他知道他們想說什麽，他自己也記憶深刻！
《東方舞王》是他參加的第二個選秀節目，在第一個節目中火了之後，順便給第二個節目帶來了不少熱度。
只是那個時候，他還沒成年，正值中二年華，這才有了這句話的盛傳。
那段時間裏，大家網上鬥圖的表情包幾乎全是他。
好不容易花了兩年時間讓大家把這事兒忘掉，沒想到在這個節目上居然被舊事重提。
深吸一口氣，他知道了！這個話題的出現跟江遠帆還是脫不了關系！
他肯定是知道了自己的黑歷史，所以才會問跟這個黑歷史有關的問題。如果能把當年的梗引出來，他就達到了目的。如果不能，他或許還有其他的辦法。
是他太天真，一開始居然還覺得這個問題簡單！
郭嘉笑：“謝謝好像已經不記得那個時候的事了。”
謝當歸正想順著他的話接下去，假裝不記得，下邊卻傳來了一聲粉絲的尖叫：“我記得！”
緊跟著又是一陣熱鬧。
陳楚生看向那邊：“看看粉絲激動的，要不請她們上來幫你講講得了。”
朝嘉替謝當歸解圍：“在座的有幾個年輕的時候沒黑歷史的？謝謝都已經羞得不敢看人了，你還有沒有一點當前輩的樣子？”
陳楚生：“可是兩位從香江來的老師看起來很好奇。”
“咳！”謝當歸輕咳了一下，把大家的註意力吸引到了他自己的身上，“我覺得沒毛病，女朋友只會影響我跳舞的利落。要想保持舞臺的完美，背後不下點功夫是不可能的。如果有了女朋友，我還拿什麽時間去練習？那不僅對不起我，更對不起喜歡我的粉絲們。”
與其被動地等著被別人刀，不如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裏，自己給自己來一下，自黑也要黑出風采。
只是隔了兩年，同樣的話說出來卻有不同的感受。起碼當時他說的時候，的的確確是真心實意的。
而且他並沒有撒謊，他說的是不找女朋友，可沒說不找男朋友。
如果可以，他也不想從偶像的路走起。比起演員和歌手們，公眾對偶像的要求更高，畢竟吃了流量的紅利。如果被爆出□□緋聞，事業線更是會直線下滑，這才是流量們想要轉型的原因。
一般來說，這種偶像的流量紅利差不多能吃到30歲左右，再往後要是沒能轉型成功，就會開始走下坡路了。
若是當初他沒能接到《黑白》這部電影，或許現在也同別的流量明星一樣，一邊從沒營養的偶像劇開始演，一邊參加綜藝透支著自己的人氣，慢慢積累演藝經驗。
運氣好或許還能接到所謂斥資幾億的“大制作”，但這種能瞧上他的制作，絕大多數都是抱著撈錢的想法籌備的，給他留下的也只能是黑歷史而已。
等接的劇多了，口碑發酵起來了，演了電影了，也能朝轉型邁上一步。
不過現在嘛，讓他不得不對自己的未來多一些期待。
臺下的尖叫聲讓謝當歸再也沒把目光往下施舍一眼，現在他收回一開始的想法，這個綜藝一點都沒意思，簡直糟透了！
幾個主持人又把話題往別的嘉賓身上帶了帶，今天節目的錄制到此結束。
“謝哥，您結束了？”剛回到後臺，助理小方就迎了上來。
“嗯。”謝當歸點了點頭，接過了助理遞過來的手機，“回去吧。”
錄完節目他估計能有一到兩天的休息時間，等節目的花絮放出來，他又有得忙活了。
謝當歸幾乎是解散之後跟他們打了招呼就直接走了，江遠帆應付完其他人追出來的時候，他已經坐上了保姆車。
“小白，我笑起來很醜嗎？”江遠帆問自己的助理。
小助理被問得一臉懵逼：“江哥您怎麽會這麽想？您笑起來可好看了，我坐在下邊，全是粉絲的尖叫，都在誇您笑得迷人。”
那……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？
明明在排練室的時候都還好好的，感覺兩個人關系稍微緩和了一些之後，他甚至還開了個玩笑。
結果錄完節目他一路追出來，想跟他說幾句話，卻連個背影都沒趕上。
回到車上的謝當歸第一時間是去看手機裏的消息，他去補妝後，男朋友見他一直沒回話，過了十多分鐘也給他發了個去工作了的消息。
算算時間，大概就是節目開始錄制之後的事。
他和江遠帆的開場一前一後，所以此江遠帆和彼江遠帆，應該只是他虛驚一場。
“臺上我沒表現得太明顯吧？”
小方是從他出道後就一直跟著他的，關於他跟江遠帆的事知道得清清楚楚，他也沒瞞過身邊的人。
“我在臺下是沒看出來，只要節目組不亂剪，應該就沒什麽問題。最後那裏您就處理得很好，就算是陶姐肯定也會誇你的。”別的不說，一堆彩虹屁先放上。
“嗯，那就行。”
謝當歸自己回想了一下，除了那個白眼，其他地方應該也沒多大問題。
“這是剛才的照片，您看看您要不要用。”
謝當歸接過助理的手機看了一眼，裏邊的少年黑衣黑褲，三寸長的頭發絲毫不擔心造型變形的問題，妝容也還保持得不錯，隨手就發到了自己的微博上，順便搭配了文字：帥嗎？
第一次演戲，謝當歸每天都要補很多功課，以至於進組後的三個來月他的動態都是由公司的團隊幫發的。
團隊發微博的風格和他本人的風格差距極大，粉絲們一眼就能夠認得出來。這才剛發出去，一刷新，下邊就多了不少留言。
【嗚嗚嗚嗚嗚！好久沒看到崽崽自己發微博了！】
【感覺比拍戲的時候還要瘦！】
【我們家謝謝長大了，也變帥了！】
【這是在上什麽節目嗎？隨手一刷居然刷到了福利！！！】
他的微博粉絲四千九百多萬，總有那麽些人跟他一個時間在用微博，不到一分鐘，轉發就過了兩百。
謝當歸隨便看了看大家的評論，順便享受了一下粉絲們的誇獎，這才退出了微博。
“對了，陶姐剛才說讓您錄制完節目就回公司一趟，好像有事兒要跟您說。”
“嗯。”
這個時候讓他去公司，無非就是這段時間她東跑西跑拿到的資源了。
他和他的經紀人都不是心大的人，做事喜歡按部就班。
不過既然連王導的電影男二都混上了，再看那些送過來的青春偶像劇，這不是由奢入儉難嗎？
謝當歸跟經紀人的看法達成了一致，他還年輕，不用太著急。
等《黑白》上映後，只要他的演技能夠差強人意，總能接到其他電影劇本或者不錯電視劇的邀約的。
要說他演得多優秀那也不見得，這才是他第一次拍戲，圈裏有的是比他演技好的演員，他不過是占了入戲快的便宜罷了。
劇中的蘇明三十二歲，足足比他大了一輪。
如果他不是被公司塞進去的空降選手，選角的時候別說他了，他這個年齡段的所有人都不會被考慮進去。
年齡大的演員演年齡小的角色好演，因為每個人都是從那個階段過來的。但反而行之，年齡小的演員很難演出那種經歷歲月沈澱的滄桑。
不過他要求不高，接下來的劇本不用男二，大制作的男三、男四，甚至配角都行，好歹不用掛上一個偶像劇演員的標簽。
也不是說偶像劇演員的演技就不好，但還是那句話，這是無法被消除的刻板印象。
回到公司，謝當歸敲了敲經紀人辦公室的門，走了進去。
“陶姐，您找我？”
經紀人看起來很忙，桌上一堆資料散落在上面，旁邊待客的沙發上也扔了不少。
“坐。”
陶知理下巴指了指她對面的位置，那是一張空的辦公桌。
“錄制的時候沒出什麽問題吧？”
“中途沒忍住翻了個白眼，不過那個時候江遠帆在自賣自誇，應該沒太突兀，剩下的還好。”
陶知理說是他的經紀人，但帶了他這麽久，比起經紀人來說更像是個無微不至的姐姐。有些不好對助理說的話，更容易同她說出來。
“比我預想的要好一些。”
謝當歸聳了聳肩，他多聽話呀！
整個娛樂圈可找不出像他這麽聽話的頂流了，雖然他這個頂流帶著一定炒作的成分。
“今天叫你來，是想跟你談談你以後的規劃的。”
謝當歸驚訝：“不是先等《黑白》上映嗎？”
“一開始是這麽想，不過現在有個機會，就看你想不想走這條路。”
一份文件被扔到了謝當歸的面前，他隨手翻了幾頁：“這是……”
“晉江網知名小說耽改劇《圖龍》。”陶知理推了推眼鏡，“這幾年上映的耽改劇越來越多，公眾們也越來越認可，幾乎已經成了大勢所趨。
我查過，這本書從連載期間就一直掛在晉江的推薦首頁，熱度就不用說了。劇組也舍得下本錢，請了好幾個口碑不錯的編劇來改編成劇本。
聽說作者本身也參與其中，能不能還原不好說，但起碼不會亂編亂改。
可以說只要後期特效不要弄得亂七八糟，就是一部好劇預定。從他們的投入來看，制片的目光應該不會那麽短淺，把重頭戲的特效亂做一通。
之所以邀請你去試戲，是因為你的形象很符合劇中的龍慎，基本上跟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沒什麽本質上的區別。
當然，這只是一個機會，並不是說非你不可。
你也應該知道拍耽改劇會帶來的影響，如果沒辦法妥善處理好CP關系，負面影響比得到的紅利要強得多，而且也可能會被打上標簽。”
“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我只是將選擇送到你面前而已，機會既然找上門來了，我沒道理將它拒之門外。如果你不想走這條路，我也尊重你的選擇。你還年輕，還有《黑白》，我們一步一步來，也能走到那個位置。你好好考慮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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